薛婉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看向晋元,晋元难为情地点点头。
晋元不高兴道:“秋氏,我知道我娶了婉儿,你心里妒忌,但整个侯府你不能不管,母亲也需要神医诊治。以后你每个月给婉儿一万两用作家用,我每月去你院子两次,也算是全了你的一番情意。”
随即,他又安抚地拍了拍薛婉地的手:“婉儿,你放心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,这对狗男女在发什么癫。
“我要和离书。”
“你这个贱人想都别想,你不尊婆母、善妒,当被休弃,嫁妆一分都别想拿走。”头上一点首饰都没有的小姑子跳出来指着我鼻子骂。
我望向晋元,刚娶平妻就休妻,他还想当官?怕是要被御史台的人骂死吧。
果然,晋元晋元摆出当家作主的样子,一拍桌子:“秋氏,看在你为这个家尽心尽力的份上,我是不会休弃你的,和离你想都不要想。你也不要妄图靠钱财来逼我妥协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那就耗着吧,看谁先急。
离开时东院时,我看到了薛婉眼中算计的精光一闪而逝。
第二日,我还困倦在床,珍珠便气冲冲地进门将我从蚕丝被中捞出来使劲儿摇晃。
啧,一身牛劲儿。
“小姐,现在外面都在传你不孝,把整个侯府的钱都拿走了。我看侯府是想借机休弃你,这样你就带不走嫁妆了。”
薛婉是过惯了优渥日子的千金大小姐,要她用她那嫁妆补贴侯府一整家子,怕是不情愿的。看来她是想用这两个罪名让晋元休弃我,好拿到我的嫁妆。
“不就是泼脏水么?我们铺子那么多,你传话下去,让他们好好宣扬下我当初给神医下跪和侯府图我嫁妆的事。”
俗话说的好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而我拥有的钱,能让阎王爷都来给我拉磨。
珍珠办事很妥帖,短短半天过去,京都百姓对我的风评便转了个弯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侯府以前那个二夫人,善妒得很,自己相公娶了平妻,当天便停了婆母的药,还不让府里给婆母请神医,逼着全家给她低头哩。”